前阵子专否社区碰到了网友提及了这个话题:“福建省高三的学生被同寝室的霸凌,各种贴身衣物、私人物品等东西都被同寝室的扔了,其自己也是长期遭受霸凌,但不敢说,其给出的理由并不是怕举报后解决不彻底反而被报复,其不敢举报的理由是怕自己被学校处分而被开除。”

涉及到农民工孩子,涉及到住校,这一切看起来都比较棘手,不过第一点是不能认怂,同时还得”智“保自己、”智“解矛盾、”智“取捷径。

考虑到被霸凌者一般表达能力可能欠缺,甚有者是情感障碍的,那么实际依靠自己实现反转的几率其实是比较渺茫的。他选择情感倾诉确实是个不错的开端。


如果事务执行能力尚可,与其绞尽脑汁如何设计一次完美的举报,到不如考虑在班级中向班主任申请担任一些职务,如果班委的位置满了,不如试试和团支书或者班长这样职位的同学去私下提出当他的助理,帮他完成一些跑腿或者文件的撰写,和他们成为熟人。再或者向校学生会或者广播站一类地方递交工作申请。

虽然短期内,让他实现这个决定是具备相当难度的,但是走在阳光底下总比在阴暗中求索庇护来得容易。同时这是一个过程,让你展现出你自己的价值和能力的一个过程,这种地方暴露自己与公众处是一件好事,只有引起注意,你的每话语、措辞才将展现出其该有的分量。

或许在长期的被霸凌的阴影中,矛盾的情绪会长久而持续地积压,但是记得不要一开始就寻找报仇的路子,试着向那些“看起来坏坏”的人交个朋友也并不总是不可能。情绪和行为是每个人的内心的潜意识的出口,这些所谓“坏孩子”的举止也同样夹杂着他们的意识。记住你们是生活在一个寝室,刨去白天的10个多小时,剩下的近14个小时里你们也不可能是随时保持开战的。所以保持察言观色的状态,在吃饭的时候给上一盒牛奶,在马上入冬的天气里给上一个暖宝宝或者一倍热咖啡...甚至就连一块肥皂、一提洗衣液、套个垃圾袋等等...都是有可能促成一次良性谈话的契机的。

总之呢,这种时候竭尽自己可能的在寝室的方寸之地创造转机与条件,是远比期待在外打工的农民工父母来为自己继续创造条件(如出校提供租房?或者和社会人士去合租别处?住得远,这个路上的时间开销对于高三学习压力的学生而言本来就是致命的,更别说现在疫情当头,处处封校,我觉得出校住宿概率还是蛮低的...Orz)的可能性来得高。毕竟如果父母的钱如果真的来之不易并对这方面家世背景相当介意的话,那么这个相较而言可能这种方式更加可行。


学校虽然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充满着形形色色的人事或物,但往大了看也就是巴掌大小的弹丸之地,更何况如题所述,已经高三了啊,多数同学已经满了18岁,一只脚已经迈入了成年人的世界。苦乐哀愁亦或悲伤离合是在所难免的,校园暴力本身我们应该尽我们每个人的最大能力去抵制,但更应坚定这样一个道理:自助者,天助也!比起希望渺茫的通过家庭的经济来解决问题,不如先尝试武装自己,又言之: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这方面想得到转机绝不是在短短的一两个学期能够练就的,但对他而言却也是一门必修课,正如有些伤需要一生去治愈。父母在成年后更够给予的帮助已经逐渐的发生改变,而能够让自己获得救赎的永远只有自己,但切不可病疾讳医,或者见路漫漫未行之便道不能!

班级职务或者学校内的学生工作岗位是一层天然的校园霸凌屏蔽层,只要肯于付出一点私人时间,基本上是可以保护自己远离这个现象的,当过几年的班长职务,说真的,除了那些罕见的惊为天人的极少部分人会效仿黑社会行为,并在校内构建出势力网络外,感觉绝大部分校园霸凌来到高中这个阶段,尤其是男生,都是可以自己想着法子化解的。没有这么纯粹的仇恨关系,之所以有霸凌产生是因为施暴者是有利可图的,而被霸凌者的懦弱与不敢声张可能就恰巧正中施暴者的下怀。当自己开始依靠精神权力武装自己,远比某些暴力蹿取的政治权力来得深沉而更蓬勃有力。
(感觉精神权力和政治权力可以单独开篇谈谈…)
那么,最后的最后,还祝愿题主口中的这位同学,早日从阴霾中刚毅崛起,励志健康成长了!